不见冬青(已流浪,看置顶)

单机搞cp,非唯。
每一条评论都会看,只是社恐有时不知道怎么回qwq
不要ky 不要拆逆 洁癖很严重

不妄自菲薄 不过分尊大 坚持尊重角色 努力贴近原著

【甜奶】这位公子你掉徒弟了吗(20)

武侠年下师徒paro

借用《宰相请点灯》家国背景,明侦角色大乱炖。

心血来潮之作,没什么剧情,想到哪儿写到哪儿。所有角色皆不上升真人。





  宰相府的侍卫们在南城大街上转悠了三天,很快便又销声匿迹了,也不知道是已经抓到了想要找的那个人,还是全都无功而返了。

  星儿依旧在胜春阁住着,只是听鸥花魁讲,她近几日似乎心绪不宁,虽仍会与人交谈,但总聊得勉强,食欲也不佳,好几次芰荷送进去的饭菜几乎都是原封不动地又收了出来。

  张若昀把这段时间以来京城及醉仙楼发生的事情都一一告知与了张百万。张百万听了,不免烦扰:“甄宰相如此兴师动众,甚至不避人耳目,自我入京以来从未见过他有这般阵仗,显然这被抓之人对他而言极为重要。”

  两人单独在房中边下棋边谈着话。“是啊。”张若昀道,“我听阿源说,那些侍卫在询问的时候还答应如若消息属实,则报以重金酬谢,想来是不抓住人誓不罢休的。”

  “甄宰相寻人这事儿会不会和之前七扇门抓细作有关?”

  “或许吧。”

  “那星儿姑娘呢,你觉得她会是甄宰相要找的人么?”

  张若昀没回答,张百万便知晓一二了:“看来你心中已有大概了。”

  张若昀叹气:“我只是觉得......她之前所说的受辱一事,未必是假的。”

  “就算是真的,也不冲突她与宰相府有何瓜葛。更何况死的是白月光,没有证据能佐证她说的是真是假。”张百万观察着面前的棋势,“你那小徒弟呢,他怎么想?你不是说他心思敏锐,直觉挺准的么。”

  “直觉又不能当饭吃。”张若昀挪了枚子,“没被人情世故打磨过,心还是软的。”

  “那你们这算是一脉相承了。”

  “我可不心软。”

  “不心软,你还让星儿在醉仙楼待着?”张百万吃掉手底下的黑子,结束了棋局,“不心软,你又让我?”

  张若昀拾起棋盘上剩余的棋子,黑子一颗颗脱离他的掌心摔进棋奁里,如雨滴入海:“没有让你。”

  “你每次放水放得我都找不出来哪里不对,但我知道你就是在放水,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张百万任着人收拾残局,“也就小刘下棋不会跟我放水。他挺聪明的,棋风也有些激进,和你不一样。”

  “激进些好啊,快刀斩乱麻,必要时可出奇效。至于这下棋嘛,白子赢了也是应当。”张若昀把棋盘收起来,“再者说,我是我,他是他,我又不是你的......是吧?”

  他挑着眉笑了下,透着点打趣的坏,张百万就无奈道:“得了,我还是不跟你聊他了,免得你又要说些有的没的。”

  “行,那就聊点别的。”张若昀收了笑容,“前段时间有传言说南国北境一带出现了木兰国遗民,你知道这事儿吗?”

  “知道。”

  “你一个月前在信上跟我说,地堡那边又收了一批新的流民?”

  “对。”张百万捧着茶盏,他近些天因为受伤变得有点体寒,总要拿点热乎的东西在手里,“那时候不是快要入冬,边境寒潮马上就要来了,这南、湖两国刚停战没多久,许多难民都还没有着落,地堡那边能收一点是一点吧。”

  “都查过了?”

  “甄堡主说他都核对过了。我翻过名册,没看出来有谁不妥。”张百万道,“都是南、湖两国边境受难的老百姓。”

  张若昀皱眉:“没有木兰国的?”

  “没有。”张百万摇头,“你前年不是......”

  他话未说完,张若昀忽地目光一凛,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张百万即刻住嘴,紧接着屋外便远远传来刘源的一声厉喝:“什么人!”

  二人头顶上方顿时响起一阵屋瓦被踏过的动静,张百万一惊,忙着要起身,被张若昀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你别乱动,让阿源去追就好。”

  张百万担忧:“他一个人追?”

  张若昀慢慢呷了口茶:“他功夫不俗,那人不是他的对手。”

  “这你都能听出来?”张百万嘀咕,敲了敲自己的大腿,“怎么我就没你这种学武的天赋呢。除了这腿脚,哪儿也比不过别人。”

  “你有钱还不够吗?”张若昀笑了,“这世上,人最不会嫌少的就是钱了。”

  “这钱又带不进棺材,要那么多也没什么用。”

  “但钱能让人进棺材。”张若昀抬头看了眼屋顶,顶上有一小块瓦片已被人挪开小半,午后的日光就透过那个狭小的洞隙打在了他有些冷下来的眉眼上,“咱们楼最近啊,老鼠可不少。”

  张百万不语,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张若昀见他如此,便宽慰道:“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一些小鱼小虾,不足为惧,应该只是为了城中近日的事情而来,不是特意来查你的。”

  张百万苦笑一声:“有时候我在想,要是真明面上来查说不定还好应对些,现在这样东躲西藏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会有的。”张若昀伸手拍了拍人搭在桌上的手,给人往杯子里新加了点热水推过去。“对了,这个账本我也看过了。”他点了点手边的蓝皮册子,正是几日前刘源路过时瞥见的张百万手里的那本,“醉仙楼虽然收入不菲,但老是这么大手笔地往边境送钱送粮也不是个办法。”

  “可目前也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了,我们不帮,边境的流民就只能等死了。”张百万垂眼,“除非两国再无战事。”

  张若昀跟着叹息,接着话锋又一转:“我在想,是不是该抽空去一趟北边了。”

  张百万诧异:“又要去?”

  “我最近总觉得,这天可能要变。”张若昀沉思,“这不正好阿源来了,我就顺势带他去见识见识。”

  “可我听刘公子说你近来身体不太好?”

  张若昀一愣:“他来问你了?”

  “是啊。”张百万坦言,“他说老是见你咳嗽,还问我是不是这五年你在外面落下了什么病根。本来他打算让宋伯给你瞧一瞧的,但那天你一大早就出门了,中午回来也忙得一刻未歇,最后他只好把宋伯送回去了。”他打量起人:“你该不会又不舒服还硬撑着吧?”

  “没有,我干嘛跟自己过不去啊。”张若昀失笑,“我不是一到冬天就有点畏寒么,打小就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入了冬了,加上这段时间操心的事儿又太多,自然咳得有点频繁了,没什么大碍的。”

  张百万将信将疑地哦了一声,张若昀就挥了下手,打住了这个话题。他手刚放下,一个黑影就蓦地摔进了庭院里,紧跟着又跃下来一人,张若昀便起身快步去把门半推开,自己用身子挡在门口,以防屋外的冷风灌进来。

  张百万在人身后探头,隔着张若昀只能瞧见院中躺着一个黑衣人。那黑衣人像中了邪一样在地上猛烈地抽搐了一阵,而后便一动不动了。刘源蹲下身掐住人两颊,片刻后又放开了:“服毒自尽了。”

  “这种死士一旦被人发现了都会自绝活路。”张若昀看着人口吐白沫,不觉意外,“男的?”

  “对。”

  张若昀沉默须臾,回身对还在张望的张百万说:“行了,我看刘护卫上街差不多该回来了,我就不在你这儿瞎折腾了。你也趁此休息会儿,养养身子。”

  张百万指了指黑衣人:“那那人......”

  “到时候找个地儿埋了。”张若昀没什么表情,“回头我安排人去做。”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留了门,刘源把那具尸体扛到东边的箭竹丛里打算藏起来,张若昀就在屋里看他,提了声量说:“阿源,你别放那儿,怪糟蹋竹子的。这院子里也进不了外人,没必要藏着掖着。”

  刘源看了看肩上软趴趴的死尸:“这不就是外人么?”

  “这人死了,就和物什没什么两样了。”

  刘源就停下了藏人的动作:“那放哪儿呀?”

  张若昀随手一指:“搁我屋前就行。”

  “......”

  这不瘆得慌吗?刘源无语了会儿,还是把人扔到了自己厢房的门前,随后进了最东边的屋,把门关上了。

  张若昀在屋内软榻上瘫下了:“去过张医师的家了?”

  “去了,马都要跑坏了。”刘源径自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但还是没赶上,人已经走了。他那院子很偏,周围没有别的人家,也没法找邻里打听他的去向。”

  “不辞而别,大概是心虚了。”张若昀撇嘴,“以后醉仙楼有人生病就得去找别的郎中了,麻烦。”

  刘源喝完水,朝人走过去:“说到郎中,我方才回来的时候路过府衙,听人说魏大夫今早死在衙门的大牢里了。我比对着衙门的犯人画册去殓房查过了,确实人已经没有气息了。”

  “你又乱翻墙是不是?”张若昀瞪他,自己往软榻的一边挪了挪,“那他认罪了吗?”

  刘源摇摇头。“好像没有。”他在人空出的半边榻上坐下,“会不会是府尹大人想尽快给白家一个交代,所以找了个替罪羊?这个魏大夫和白月光交好,怎么会无缘无故就下毒杀人呢?更何况按艺儿的反应来看,应该不是他才对。”

  “常府尹素以忠直公正为名,按理说是不会罔顾人命,随意处刑的。”

  “那就是其中另有隐情了。总之现在人没了,也问不出什么了。”

  “之前小鸥说白月光是中毒而亡,也不知官府查没查到究竟是何药物所致。”张若昀见身旁人若有所思,便问,“你怎么想的?”

  “我就是莫名觉得这一切都是有所预谋的。”刘源道,“不管是不是张医师所为,这先是白月光,再是魏大夫,就好像凶手一定是要这两人去死。”

  张若昀琢磨了会儿,忽道:“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

  “南城去年发生过一起命案,死者也是中毒暴毙而亡,但凶手至今没有被捕,这个案子就成了积压在七扇门的悬案了。”

  “还有这事儿?”刘源讶异,“那死的是谁?”

  “一个在街上发报的后生。”张若昀说,“也不知是吃了什么,晚上回家直接在家门口毒发身亡了。”

  刘源疑惑:“这跟白月光的死有何干系?”

  “这个后生平日里与白月光并无往来,但他遇害之后白月光曾到府衙亲自过问过,而后受其打理的鞋肆就整整关了一个月才再度开门,看起来像是在躲着谁。”张若昀仔细回想,“当初这在城里闹出过不小的动静,但因为凶手一直没有归案,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好怪。”刘源一头雾水,“也许是他们私底下有过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情吧?”

  “这就没人清楚了。那个后生只是个普通百姓,无权无势,除了爹娘外没人在意,更不会被联想到和白月光受害一事有关。方才若不是你那样一说,我也不会突然想到这事。”张若昀自嘲地一笑,“这人呐,生来就是要被分成三六九等的,谁都没法免俗。”

  刘源闻言认真看他:“他这不是还有你记得么。”

  “我记着能顶什么用?我又不是捕快。”张若昀把身子倚在榻背上,“好了,随口一说,别放在心上。你在张医师家还发现什么了吗?”

  “哦,还有这个。”刘源从袖中掏出一个玲珑袋,“这是我在枕头底下发现的,那天我在寿材店撞见张医师时他就随身带过这个袋子。”

  张若昀打开袋子,从里面掏出一瓶袖珍药罐。罐子里装了一小半无色无味的药粉,不知是做什么用的。“你碰过这药了吗?”他问。

  “没有,我没敢乱碰。”

  张若昀放心地点了点头。他正要把罐子盖上,余光忽地捕捉到瓷盖的弧形内侧似乎塞了什么东西。

  刘源也注意到了:“嗯?那是个纸条?”

  确实是张薄薄的纸条。张若昀将其小心拿出,细细展开,刘源就凑过去挨着人肩膀读上面的字。

  “城北宝麟坊东北废宅一间?什么意思?”


  -未完-


虽然没有大纲但莫名其妙还对上了15章相认20章开始新章程的预想进度、、感觉自己不是在写文是在画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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