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冬青(已流浪,看置顶)

单机搞cp,非唯。
每一条评论都会看,只是社恐有时不知道怎么回qwq
不要ky 不要拆逆 洁癖很严重

不妄自菲薄 不过分尊大 坚持尊重角色 努力贴近原著

【甜奶】这位公子你掉徒弟了吗(17)

武侠年下师徒paro

借用《宰相请点灯》家国背景,明侦角色大乱炖。

心血来潮之作,没什么剧情,想到哪儿写到哪儿。所有角色皆不上升真人。





  张百万是在翌日的傍晚转醒的。

  他醒的时候,张若昀和刘源正背对着他站在床边小声地谈话。刘护卫一夜未眠,又熬了一个上午,双眼都肿胀起来,被中午来送饭的张若昀看到后皱着眉勒令休息去了。宋伯是下午由刘源亲自送回城南的,一路上他们聊了些话,刘源便知晓了宋伯早在张百万还年幼时便与人相识了,也算是看着张百万长起来的一位长辈。

  “那我师父呢?”刘源问。

  老者花白的胡子抖了抖:“小昀呀,他小的时候老朽还抱过呢。”

  那便是说张若昀和张百万很可能孩提时期就已与彼此结识了,这也不难怪为何张若昀对张百万的习性过往了如指掌。刘源十年来第一次听到张若昀的儿时经历,那是一段离他太遥远的时光,便忍不住又多问了些别的,宋伯却是讳莫如深,不再多言,只说都是些陈年往事,不必再提,一来二去倒弄得刘源更加好奇了。

  以致于刘源回伏北台后打量张若昀的眼神都变得有些深沉起来。

  张若昀没怎么思考便猜到发生了何事。他一边帮张百万仔细换药,一边问:“宋伯都跟你说什么了?”

  刘源站在一边,帮忙把有些碍事的床帘拉着。他有意拿自己的猜测试探:“说你和张老板小时候就认识了。”

  张若昀嗯了一声,算是证实了这个推测,刘源便问:“那你也是北方人么?”

  “对。”

  刘源好像有点失落:“倒是从未听你说起过。”

  张若昀道:“也没什么好说的。”

  “那后来怎么又到无名岛去了?”

  “人不可能一辈子呆在同一个地方,总有一刻是要去流浪的。”张若昀说得云淡风轻,“以前看点话本听点书就觉得自己可以行侠仗义,结果不自量力受了挫,差点丢了性命,后来被你撒师祖撞见,就好心给带回了山里。”

  刘源便想起蒲鱼也是被半路捡上山的:“......咱们师门这是有什么捡小孩的传统吗。”

  张若昀被逗得笑了笑,没讲话。刘源环顾了下静谧的房间,又看了看床上昏迷的张百万,问:“刘护卫呢,还在睡觉?”

  “对。他要再不睡,我都怕他直接站着倒下了。”张若昀叹息,“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刘源一手掌着床帐,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我不让人省心吗?”

  “嗯嗯,你最叫人省心。”张若昀敷衍两声,而后叨咕了句,“省心得一声不吭就突然跑到京城来吓我。”

  刘源假装没听见后半句话。他装模作样地舒了口气,意有所指:“是嘛,起码我不会到处乱跑。”

  张若昀就飞过去一个眼刀:“无名岛离这儿可不近。”

  他话音方落,张百万似有所感,缓慢撑开眼皮清醒了过来,只是身体仍旧虚弱得厉害,喘口气都觉得艰难。他先看到了张若昀,张若昀就向着他安抚地笑了一下,刘源见状,放下手中的床帏站到人身侧,张百万便又进而看清了他的脸。

  刘源道:“张老板,幸会,在下刘源。”

  幸会二字说来着实有些古怪,就在昨晚之前他还和“张百万”相谈甚欢,一转眼人就已经不是那个自以为的人了。刘源不得不承认张若昀装得实在是好,若不是后来在一些细节上漏了陷,张若昀还真就说不定能一直骗到他离开南城。

  可张百万确确实实是头一回见到刘源。他眼中闪过很明显的讶异,嘴唇微张,张若昀就轻拍了拍人半露在被褥之外的手,道:“是我小徒弟,以前和你提到过的。”

  刘源闻言,挑着眉看了人一眼,点头附和。张若昀又笑着讲:“你看,是不是很有缘,你和我长得像,你捡到的人和我捡到的也长得像,说一句天意也不为过吧。”

  他有意想帮人缓解重伤后低沉的心情,张百万就没什么力气地牵了下嘴角,又拿眼神询问,张若昀便解释道:“刘护卫带伤守了你一天一夜,我实在瞧不下去,就赶他歇息去了。”

  张百万眨了下眼,大概是在表示感谢。张若昀继续道:“你的人我不好随意揣度,不过......最好还是查一下底细。”

  张百万的眉头就动了动,好似是不赞成这个做法。张若昀见他如此,也不意外,调笑了句:“怎么,舍不得啊。”又在人投来的略带无奈的目光中正了点神色,说:“你放心,只是查查家底来历,不动他的,你......保重自己最重要,知根知底些总归不会有什么坏处。”

  刘源觉得这似乎话中有话。但听得张百万轻轻挤出一声嗯,算是做了妥协,张若昀就捉了他一只手,翻过其手掌,一笔一划在张百万的掌心里写下了什么。刘源倒着看了,似乎是个“太”字,却不知是何意思。

  张若昀写完,摒了眉轻声求证:“是不是?”

  张百万便有气无力地应道:“对。”眉宇间流露出了很重的倦色。

  张若昀就说:“我知道了。”他起身细心替人掖好了被角,道:“宋伯叮嘱了,你伤得重,必须静养。醉仙楼有我看着,出不了篓子,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在这院子里养着吧,其他的事就先不要想了。”

  他低眉的时候,眸里似有一丝厉色,转瞬抬眼间望向刘源时又迅速收敛了下去,重又变回了那副平和体贴的模样。刘源一直盯着他,将这点变化看了去,没作声,只是心里生出点复杂之意,忽觉得自己在这五年之间好像错过了很多事情。

  他默默跟了人离开,亦步亦趋地又进了最东边的厢房,临进门前偏头看见了已经醒来的刘护卫出了屋。两人目光交汇,刘护卫颔了下首,而后便径直往张百万的房间而去了。

  刘源把房门关上:“刘护卫醒了。”

  “去看百万了?”

  “对。”

  “倒是心急。”张若昀评价,而后诶呀了一声,刘源便问:“怎么了?”

  “没什么。”张若昀边说边走到书架前。他虽背对人站着,叫人看不清面上神情,但声音里的促狭倒是不加掩饰,“就是突然有一种白菜长腿跑了的感觉。”

  刘源:“......我感觉张老板和刘护卫不会乐意听到这话的。”

  张若昀就乐了两声,说:“那可不一定。”

  他开始在书架里翻找起东西来,刘源便走到桌案边坐下。“师父。”他问,“你之前没见过刘护卫,是吧?”

  “没见过。”张若昀道,“人是百万路上遇见的,我只是从贾少爷那边了解到了一些情况,具体的也不得而知。”

  “张老板离京做什么去了?”

  “到北边办点私事。”

  “去了很久吗?”

  “小半年吧。”张若昀想了想,“本来没想去这么久的,但后来途中出了点意外,就耽搁了些时日。”

  刘源看着他在书架前走来走去:“所以这几个月你一直在京城扮演张老板。”

  “是啊。”张若昀不以为意,“这么大个醉仙楼,总得有人管着吧。”

  刘源沉默片晌:“总是做别人,不累吗?”

  “......倒也没有。”张若昀停下寻书的动作,回过了头,有点惊讶刘源会这样问,“我和百万自小相熟,装他是信手拈来的事,而且只是在外人面前做做样子,没有很麻烦。”他顿了顿,笑说:“怎么,心疼为师呀。”

  刘源就平静地讲:“师父,你转移话题这招现在已经对我不起作用了。”我只是觉得你不会喜欢做这种事的,他想,但没说出来。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这样的日子可不是天天坐在青楼里迎来送往装老板就能得来的。

  张若昀不知人心思,咬着嘴唇拖着音说:“行,长大了,也长本事了。”

  他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走过来摆到刘源面前。刘源望着封皮上用墨水写着的“木兰之春”四个大字:“这是......”

  “一本讲木兰国的野史。”

  刘源疑惑:“师父,你叫我看这个?”

  “看看嘛,挺有趣的。”张若昀说,“你这十年在师门鲜闻外事,如今既已下山,也该看看这天下了。”

  “那也应去读南湖两国的史书吧,南北鼎立,分庭抗礼,我来京前听不少人谈论过。”刘源道,随手翻了翻书,发现内页上同样是手写的字迹,“木兰国不是早几年前就灭国了么。”

  “光是曾经存在过这一点,就已值得让人去了解它了。”张若昀的手指划过书封上的那个“春”字,“应该庆幸的是至少有人用笔墨记录下了它。当初的西域六国,也就只有木兰还存有些残卷旧帙,还有诗词供后人追忆,其他五国早在百年前被吞并时就什么都不剩了。”

  “那我有空便看。”刘源心中触动,把书收下了。他正要再开口说话,张若昀却抬手将其制止住了。“问题这么多啊。”他说,“回答了这么多了,也该给我个提问的机会了吧。”

  刘源不自觉绷住了身子:“......好啊。”

  张若昀脸上的笑意就慢慢淡了下去。他问:“昨天我从白府离开后,你是不是又偷潜进去过了?”


  -未完-

啊不愧是我,流水账达人,两天的故事竟然交代了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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