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冬青(已流浪,看置顶)

单机搞cp,非唯。
每一条评论都会看,只是社恐有时不知道怎么回qwq
不要ky 不要拆逆 洁癖很严重

不妄自菲薄 不过分尊大 坚持尊重角色 努力贴近原著

【甜奶】这位公子你掉徒弟了吗(12)

武侠年下师徒paro

借用《宰相请点灯》家国背景,明侦角色大乱炖。

心血来潮之作,没什么剧情,想到哪儿写到哪儿。所有角色皆不上升真人。 





  此话一出,两人俱是一惊。

  刘源没想到还有个白家二公子,这名字取得倒是挺好听:“这个二公子......又是什么样的人?”

  “二公子行事中规中矩,不似他兄长那样嚣张跋扈,平日里帮家中打理开办的鞋肆,并未听说过有谁与他有过仇怨。”张百万眉头紧锁,“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死的?”

  鸥花魁便把听到的都一一说了。变故就发生在今日午时,白月光自自家鞋肆归府,回来得晚了,家里人皆已用过午膳,他便一人坐在屋中进食。刚吃过饭时人并没有什么异常,甚至还去给父母和祖母请了午安,只是再回房后便出了事。侍女来给人送水,敲了半天门无人应答,便喊了一直照顾白二少爷的姆妈过来,谁曾想二人大着胆子甫一将门推开,便看见了长桌旁倒地不起七窍流血的白月光,再上前一探鼻息,人已是没了。

  白府在南城赫赫有名,白员外富甲一方,更是与京中许多高官贵人关系密切,此事一起,连京都府衙的府尹常有仁常大人都被惊动,亲自领人去了白府查看现场。仵作验了尸,证实白月光是中毒暴毙而亡,至于究竟是何种毒药所为,则需要更进一步的开腹勘验了。

  “下毒的凶手呢?有眉目了么?”

  鸥花魁摇头:“这就不清楚了。据说做饭送饭的下人都被押去了衙门,不知道能问出些什么。白老太太最疼爱二公子,听闻了噩耗后当场便昏厥了,现在白府上下都在准备丧事,府里该是一团糟了。”

  撇开白大公子过往的所作所为不谈,这飞来横祸、白发人送黑发人对于一个家族而言确实是天大的打击。张百万同情地叹口气:“到时我也去吊唁一下吧,东西你安排人去备一些。”他跟白员外曾经也有过不少往来,当初醉仙楼初建经营不善时更是受过白家的资助,如今理当上门祭拜以表哀悼。

  鸥花魁应了答,朝二人拜了拜便离开了。刘源转过头去问张百万:“你觉得这事儿和星儿有关么?”

  “不好说。”张百万沉思片刻,“但星儿姑娘之前一直与你在一起,眼下又在胜春阁住着,她有伤在身,要想避开众人单独去白府给白二公子下毒应是不太可能的。更何况依她所言,与她有仇的是大少爷,和二公子并无干系,要动手也不该先针对二公子才是。”

  “那就是另有其人了。”

  张百万看了看人,忽而一笑:“我来南城四年多了都没遇到过这些事,你这入京才几天,运气也是够厉害的。”

  “怎么?”刘源不满,“损我是扫把星啊?”

  “那不能够,你要是也得是福星。”张百万啜了口热茶,泡的依旧是梦罗春,“这几日你总出入醉仙楼,我这儿的姑娘们都比前些时候精神多了。”

  “我......”刘源一口气哽住,又不服口头认输,反驳的话一时没过脑子便脱口而出,“我瞧着你也挺精神的。”

  张百万猝不及防,一口茶呛进喉中,捂嘴咳了半天,还不忘把桌上的两套劲装推远了点,怕给弄脏了。刘源反应过来,自知自己这话说得怪异,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半晌讪讪道:“我要是福星,哪儿还会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瞎转悠。”

  张百万咳得脸上发红,又饮了几口刘源重新倒的茶水,缓了缓方出声问道:“那你在城西还打听到什么别的消息没有?比如你师父的?”

  刘源想起自己在酒馆同定善坊的那名食客所交谈的事情,嘴张了张,话出口却是:“没有。”他顿了顿,又道:“不过倒是听了个关于你的英雄事迹。”

  张百万拿帕巾擦嘴的动作一滞:“我的?”

  “说你半年多前在定善坊从白大公子的马蹄之下救了一个孩子,还做好事不留名,救完人就跑了。”

  “竟有此事。”

  刘源歪头:“你不知道?”

  “定善坊在城西,我在城东,这事又不是我做的,我自然不知道。我可没那个飞身救人的本事。”张百万把帕子放下,脸色如常,“不过既然有人这么说了,说不定还真与你师父有关呢。”

  刘源仔细盯着人,闻言微眯了下眼,讳莫如深地笑了笑,道:“也许吧。”

  星儿既已在醉仙楼安置下来,事情便也算阶段性告落了,想着终于可以重回床上睡觉了,刘源的心情便不免好了起来,自醉仙楼回北慢客栈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他离开的时候仍旧走的是西北边的后门,张百万独自把他送到门口,说:“回去了记得试一试衣服,要是不合身,我再差人去改。”

  “欸,张老板。”刘源把人拽住,“你们醉仙楼还缺护卫么?”

  “缺倒也不缺,但多一个也无妨。”张百万打量他,“怎么,来我这儿还来上瘾了?”

  “不是。”刘源解释,“我想多在南城待一段时日,得找个差事谋生。”还得把赊着的那枚桃花挂坠买回来。

  张百万面色微妙:“你要是缺钱了可以跟我说。”

  “没这么吃白食的。”刘源摆手,“君子不素飧,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张百万就伸手点了点他怀里捧着的新衣裳:“你其实可以更理直气壮一些。”

  白府到底是声名在外,刘源走在回客栈的路上,此时距离白月光出事也不过才过去一个多时辰,消息就已在街头巷尾传开了。刘源不免感叹张百万音讯灵通,怕是在这偌大的京城里安插了不少眼线。一个青楼的老板尚且如此,其他遍布南城的达官显贵手段如何,亦是可想而知。刘源想到张百万说的那些话,只祈祷自己不要被牵扯太深,也不太怎么想再继续跟张若昀玩什么捉迷藏的把戏了,他现在只想赶紧把人找出来,然后快快活活地回到无名山过他的世外桃源生活。

  刘源转过街角,从一家寿财店前路过,余光敏锐,忽地捕捉到一个熟悉身影。这也不奇怪,光天化日的在城中一身白衣还头戴斗笠,这天底下怕是很难再找出第二个这般的人物了。

  刘源在寿材店门口站定,看着人和店老板谈了话付了钱。那人转过身,望见他,身形很明显地僵了一瞬,冷风从店外头吹进来,把那斗笠的垂纱和遮脸的面巾撩起一角,露出了底下没什么血色的嘴唇。

  “张医师,又见面了。”刘源清了清嗓子,和人打了个招呼。

  “嗯。”张医师走过来。他似乎精神不大好,虽只简短应了一声,可也能听出其嗓音有些喑哑,人也少了点前两次见面时的那种冷傲。

  刘源注意到他衣摆处沾着的一点泥。今日凌晨时南城下了雨,那泥土应是才沾上不久,还肉眼可见得有一点湿润,上面似是还黏有草屑。这来寿材店无外乎是为了些白事,刘源想到数日前自己在那间路边屋舍里隔墙听到的痛苦低吟声,心中已是猜到了七八分,一时间不知该宽慰些什么才好。

  倒是素来寡言的男人见他神色小心,先开了口:“天冷了,就是难熬。”他把手中的一叠纸钱收好,语气平淡。刘源眼尖,瞥见那装东西的玲珑袋中还放了几瓶袖珍药罐。张医师又问:“上次客栈里的那位姑娘恢复得如何了?”

  刘源如实道:“多亏了先生妙手,她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张医师便点点头,不再多话,行了个礼就走开了。刘源站在原地目送人远去,观人走的方向应是要出城,他目光又落到那沾了脏污的衣角,只觉着实刺眼,心中便忽地莫名升起了一点难以捉摸的不详预感,堵在胸口,叫人难受。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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