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冬青(已流浪,看置顶)

单机搞cp,非唯。
每一条评论都会看,只是社恐有时不知道怎么回qwq
不要ky 不要拆逆 洁癖很严重

不妄自菲薄 不过分尊大 坚持尊重角色 努力贴近原著

【甜奶】冬日夜

一段带自行车的现实向短打,午睡梦回之作(?)

不上升任何真人


Summary:小别胜新婚,打一【哔——】吧。





  刘昊然倾身去抽茶几上的纸巾,又顺势将装着砂糖橘的水果篮推远了些。

  “还是少吃点吧,大冬天的吃多了对胃不太好。”他说。

  张若昀就哦了一声,吸了吸鼻子,正要伸过去的手悻悻然收回,整个人又往毛绒绒的双人毯里缩了缩。

  “以后还是挑个喜剧片吧。”他接过餐巾纸,嘴里含着半瓣橘子,嗓音还是有些闷着的,“大晚上的看悲剧不助于睡眠,搞不好明儿起来还得头疼。”

  “不是你非要看的么?”刘昊然眼眶也红着,觉得好笑,“双眼皮都哭外显了你。”

  他凑过去看人因为流泪而不停眨动的眼睛,忍不住吹了口气,一滴眼泪就脱线似的迅速滑出了张若昀的眼角,又顺着颊侧微圆的弧度一路向下,最后在喉结附近被刘昊然拦下了。刘昊然四指搭在人颈侧,指腹将那颗泪珠抹成一汪湿润,稍微使了点力,指下显白的皮肤上就留出了一个明显的印记。张若昀怕痒,下意识身子后仰,沙发空间有限,两个人就在暖融融的毯子底下挤作一团。

  “......我也没想到这么感人啊。”

  他嘟囔着,自觉失策,于是有些懊恼地扬起下巴,带着点发泄的不甘意味和人接了个砂糖橘味道的吻。

  

  

  

  看电影其实是二人临时起意的决定。

  深冬时节,似乎除了温暖的家便没有了别的想要的去处。刘昊然和张若昀喜欢在来之不易的私密时光里交换书单与观影记录,享受同彼此于精神世界中的碰撞,又不满足只是言语的交流,便在床铺间或沙发上黏作一处,细密的谈话声和头顶的暖黄灯光流水阳光一样织就在一起。

  从鸣龙剧组杀青回来后张若昀给家里备了很多零食,仓鼠囤松果似的。除掉在外跑活动录综艺的时间,他几乎整日都窝在家中,冰箱里储藏的各式美酒和刘昊然随性堆放的茶包便就都成了他一人的日用消耗品。张若昀搬着躺椅在四合院子里晒冬日的暖阳,书举过头顶,借着一小片纸页投下的阴影同视频里的刘昊然炫耀嘴里的豆干和肉脯。彼时刘昊然在零下十几度的吉林捧着剧组简单的盒饭龇牙咧嘴,狼崽子亮獠牙似的,张若昀就惬意地冲人晃晃手里泡着对方自河南带回的信阳毛尖的茶盏,然后再被听到刘昊然的声音后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的皮特突然撞到一旁,被迫在镜头里让出一亩三分地。

  有一次两人傍晚通视频时北京忽地飘起了细雪,天际的余晖还未褪去,和白色的晶体一齐落到张若昀乖顺放下的刘海上,刘昊然就在视频那边乐了许久。张若昀问他乐什么,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约莫是看见人了就觉得开心,没头没脑的,只笑得既不见眼也不见牙——那颗很显稚气的虎牙被刘昊然全副武装地挡在了一身滑雪装备之下。他踩着滑板笨手笨脚地挥手,张若昀隔着屏幕看见人头顶挂着的半轮夕阳,便一时起了坏心,提起嗓子学人唱“唱日出唱日落”,刘昊然藏在护目镜后的一双眼睛就瞪圆了,并用一个隔空的雪球结束了这场忙里偷闲得来的通话。

  张若昀走回屋,笑倒在双人沙发上,没个正行地给人发摸头表情包哄哄,刘昊然就说“你等着吧!”张若昀才不怕他,回过去“等着呢”,末了还附赠一个三秒的手拍沙发的短视频,欠儿得不行,结果半个多月后刘昊然就当真从东北杀了回来,踩着沉沉降临的夜色拉开了家里久违的密码门。张若昀涮着自制羊肉火锅里的油果,把手边温得正好的一碗羊肉汤示意地朝人一推,抿着的嘴角矜持地绷了又绷,到底是没忍住往上翘起了个弧度。

  回了北京,也没什么地方可玩,怎么都不如自家舒服。吃完饭洗完澡两人坐在打着暖气的客厅里讨论做些什么,张若昀翻出这几个月自己汇总的观影待办清单,问要不要看场电影。刘昊然说好啊,看恐怖片吗,张若昀就毫不意外地啧了一声,不轻不重地踢了人一脚,指了指清单最上面的一部上世纪外国片,说:“就看这个吧。”

  刘昊然正帮人找酒起子,闻言瞥了眼,道:“这部我记得好像挺催泪的,你确定要看这个?”

  “看吧。”张若昀开始捣鼓投屏,“哭一哭累得快,到时候倒头就能睡了。”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助眠的方法似乎不太能奏效了。

  刘昊然把送到嘴边的果干咽下去。他一向自律,为了保持身材晚上基本都不怎么进食,但和张若昀待在一块儿的时候总会破戒。张若昀惯会在爱人晚间节食的时候拿着各种吃食在对方面前晃悠,东西递到人跟前又扔回自己嘴中,美其名曰帮人“望梅止渴”,刘昊然就大概能懂当初某位白姓朋友被眼前这人故意直播吃涮羊肉时是什么心情了。他有时被闹得没办法了,就站起身把不安分的人拽住,按着肩膀去尝人嘴里残留的味道。张若昀被亲得上不来气,便伸手去挠人腰际的痒痒肉,两个一米八几的成年男人在家里闹得不可开交,最后再以兄长者体力不支不得已告饶收场。

  投影的大屏幕上仍在缓慢滚动着漫长的英文片尾,张若昀翻身跪在沙发上去给电量告急的手机充电。沙发紧挨着墙,墙上的插孔就在窄小的缝隙中夹缝生存。张若昀之前就埋怨过这个插孔的位置设计得不好,被沙发挡住,每次想去插插头都要费好大的力气。刘昊然一开始不以为意,但自从有一次为了给平板充电差点把自己的胳膊卡在沙发后面出不来并被张若昀无情嘲笑着解救以后,他就再也不觉得张若昀小题大做了。

  张若昀背对着人趴着,刘昊然就想起了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些个路透。白领上点缀的恰到好处的蓝晶饰品,堂而皇之暴露在公众面前的、自上而下的后背拉链,刘昊然刷的是视频,看着那个白色的拉链头垂在黑衣之下、于人的尾椎骨后头轻轻摇晃,被北方冰雪极寒侵袭的僵硬的手指就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要不明儿还是拉个接线板出来吧,太不方便了这也。”

  张若昀边嘀咕边伏身艰难地去够那个插孔。刘昊然动了心思,从后面压过去去亲人裸露在外的那一截后颈,张若昀就猫一样缩了下脖子,偏过脸来无奈地问:“干嘛呀。”


............

(一段并不是很香的自行车,详情走超话/嗷3/后花园直接搜文名,都看不了再私我)

 

  

  北京的冬天多是干冷,一觉醒来,皮肤与嘴唇都在暖气中因缺水而变得干燥。

  刘昊然把窗帘拉开一点,借着晨光看了看外面,有点惊喜地喊:“若昀,下雪了诶。”

  张若昀裹着被子翻了个身,眼睛都没睁开,没什么好气地回道:“在东北还没看够啊你。”

  “那不一样。”刘昊然认真说,“我觉得还是北京的更好一些。”他在吉林拿拍立得记录下过许多令人惊艳的风景,但总觉得仍不够完满。北京的雪不比东三省的既厚且白,论雪景绝排不到全国第一,可刘昊然就是觉得脚下踩着的是最好的,大抵是因为身边有人无可替代,眼前的景便也独一无二。

  张若昀挺有文艺心,读的书多,闲暇之余也喜欢写点文字,将情感都抛向最纯粹的大自然,不过也分时候,起码眼下他并没有什么想当浪漫主义诗人的热情。他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空空的水杯,胳膊拉长了扯到发酸的腰肌,怎么都觉得别扭。他本来打算赶个早去菜场看看有什么新鲜的食材,好给某位在剧组辛苦了许久的演员同志补一补家常烟火气,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看来可能连进厨房下两碗面条都有些困难了,因为是真的不太能麻利起得来了。

  张若昀把杯壁弹得叮咚作响,难得地摆出一副狠声狠气的架势,自发决定也要当一回被人伺候的甩手掌柜。

  “给爷倒水去!”

  “哦。”

  吃了亏,总该要找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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